云家的女儿从不低头

【蔺靖】花凋成雪(三)

花吐病梗

书没看,剧没看全,大概会ooc

作者有病

私设如山

如果以上这些你都能接受的话,食用愉快(*/ω\*)

蔺晨脸上依旧挂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当场抓包的尴尬。他抬手握住萧景琰死死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把那十根修长玉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然后用一种温柔却不容反抗的力气把萧景琰重新摁回了床上。做完这一切,他才微笑着对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人附耳道:“不管我是什么人,现在都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好时候,陛下还是安心休息才是。”

接着,蔺晨直起身子,一边帮萧景琰掖好被子,一边冲着外面叫到:“飞流,去叫梅长苏吧,你水牛哥哥醒了。”

“蔺晨!”萧景琰是真急了。

蔺晨闻言转过脸,一双剪水秋瞳直直盯住了萧景琰的双眼,本是风流含情温存流转的眸子居然如同被彻底冰封,只一眼就让已然是当今天下之主的萧景琰定在那处,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陛下,这白日里人多眼杂,许还有隔墙之耳,你就这么想要你我的身份被旁人知晓么?”

压低了的声线已没了半点平日里那轻佻浪荡的意味,虽是气音,仍是一字一句地深深楔入萧景琰的耳膜。他深深看了蔺晨一眼,终是再没说什么,只是侧过脸去,一心一意去看窗外的梅花。

“水牛!”

少年嗓音清朗,下一刻飞流已然窜了进来,扑到床边看了看萧景琰,又按原路窜了出去,声音远远地传来:“他醒了,没花。”

“蔺阁主,没想到,你这蒙古大夫,还真是有两下子。”梅长苏刚进门,第一句便是要调侃一下蔺晨这时靠谱时不靠谱的大夫。

蔺晨的表情早在飞流第一次进来时就收拾妥当,此刻也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你信不过旁人,还信不过我?”

梅长苏却故意不理他,走到床边看了看萧景琰相比之前红润些许的脸色,笑道:“还好还好,这大夫不是全然的江湖骗子,不过……”

他故意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冒犯了陛下?”

梅长苏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却是让萧景琰心下一惊,还未待他做出反应,蔺晨倒是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去,嬉笑着回答:“你这么说我可当真冤枉,景琰刚刚醒转飞流就急冲冲地去叫你了,你住的那偏殿离这儿才有多远,我这还没和景琰说上话你就来了,我哪有出言不逊的时间?”

一席话下来,蔺晨和梅长苏脸上的笑已是如出一辙的诡异,旁边地萧景琰心下却是恼火,狠狠地瞪着蔺晨:谁许你叫“景琰”了?!

飞流看不懂这三个大人乱七八糟的表情,不高兴地说了句:“坏蛋!”又从窗口纵身飞走了,对于飞流来说,他们三个打哑谜还不告诉他是什么意思,可不就是在欺负人么!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入夜后的大梁皇宫不似先帝在世时一片灯火辉煌,只有必需的灯光疏疏点点散落四处,一牙皎月柔柔撒下月华,隐隐照亮了这座矗立百年反而愈加孤独的宫殿,别有一番清寂味道。大多数的宫人已经歇下,宫中静得只剩了巡防营卫士的脚步声和铁甲摩擦间的窸窣声。偶有清风拂过,吹动了檐角悬挂的青铜铃铛,发出清越悠远的“叮——”声,惊了正痴痴望着残月的宫女。她慌忙地回过神来,进到屋中继续绣那件并蒂莲并着交颈鸳鸯纹样的宝蓝袄裙,却不知会是哪位娘娘穿上这件她绣了一月有余的华裳。

低着头凝神于刺绣的宫女并没有觉察到,一道雪白身影掠过当空皓月,甚至还在她对面的宫殿主脊上轻点借力,几个起落间便到了新帝的御书房。

夜已深了,御书房的灯倒还是亮着的,年轻的大梁新帝摈退了左右,一个人端坐在桌前批阅着一份份奏章,丝毫没有困意的样子。只是新帝正值年富力强的岁数,在这点了暖炉的御书房里还披着带毛领的斗篷,着实有些奇怪。

过了些许时候,皇帝放下手中奏折,闭上眼睛揉了揉晴明穴,似是有些乏了。他的双手修长白皙,这动作做起来仿佛人间入画,是极好看的,但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一下打破了这份安宁。那原本懒散揉捏穴位的手死死捂住了口,白色花瓣却止不住地从他指缝间落下,虽是玉树飞花般的美景,但根本无法让人忽略其中的诡异与危险。

正当他咳得快要把胸骨都震碎的时候,一只手悠悠然落到了他的背上,轻柔地拍抚着。一缕白光从从那温厚掌心流入他的背心,而他的咳嗽也随着这缕白光的注入渐渐停了下来。

“不愧是草木精灵,我都已经故意敛起自己的气息了,可你还是能离那么远就感觉得到。傲雪寒梅,孤高自洁,怪不得当今圣上一片冰心,原是这血脉造就的。”蔺晨轻快又充满兴味的声音从耳后传来,萧景琰不着痕迹地扭了一下身子甩开那只依旧抚在他背上的手,退后了一点才抬头去看蔺晨。

“怎么,我说错了?”蔺晨仍是那副闲散样子,双手抄在袖中,仿佛任何事都无法让他从这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姿态中抽离出来,任何人都不能让他的眉眼间带上丝毫的动摇神色。可萧景琰分明知道,就在刚才,那双总是隐在袖中不见天日的手从那隐蔽处伸出,轻轻抚上了他的背,像是对待一枝初开的寒梅那样,温柔又深情。

那股被注入身体的力量里,似乎藏着什么难以述说的东西,坚定如萧景琰都被它打动,不由得失了心神。

“即使只有二分之一的血脉,就已如此敏锐,真是了不起啊。”蔺晨好像完全没有觉察到眼前人的情绪波动,自顾自地赞叹着,“想必太后娘娘的感知能力……”

“那你呢?”回过神的萧景琰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有这么出色的感知能力,你大概也该有些自己的判断吧,陛下?”蔺晨不答,把问题又抛给了萧景琰。

“是水……”萧景琰闭眼深嗅了一下,正看到蔺晨鼓励的目光,心下一震,本来有点苗头的思索骤然断裂,脑中居然空白了一瞬,他慌忙再想去找那念头,就再寻不到了。可萧景琰却断不肯显露出自己的失措来,故作镇定地问:“蟒?”

原本一脸期待的蔺晨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双手一把捂住脸陷入了巨大的失望之中。他苦心清修那么多年,几乎自开了灵智就从未主动杀生沾染半点血腥,还处处行善积累修为,所救生灵十座琅琊山都放不下。萧景琰他到底是怎么以草木之灵感应出他是条蟒的啊口胡!

一边的萧景琰自然也看出自己猜错了,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问:“也差不了多少吧?”

“差不了多少?”蔺晨还是双手捂脸的姿势,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却还是饱含着失望。萧景琰见他这样,忍不住伸手放在他肩上,刚要开口宽慰他,安抚的话却被一股极其庞大的水泽之力堵了回去。

那是一种无法被描述的力量,汹涌澎湃又轻缓柔和,清泉般席卷了萧景琰的全身,像是真正的水流梳理过他脉络的每一个细枝末节,让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前所未有地舒畅起来。血脉中属于植物的本能驱使着他去追逐和吸收这至精至纯的水泽之力,长久沉睡的妖族脉络彻底被唤醒,怂恿着他去无限靠近那水泽之力的源泉。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无法忽略那温柔之下所隐藏的巨大力量,那力量大到产生了一种压迫感,一种单纯由于强大与高贵才会产生的压迫感,如果不是蔺晨在极精确地控制着那股力量,恐怕萧景琰此时此刻都不可能安然地坐在那里,即使他现在身为九五至尊,估计也只能勉强不立刻跪下罢了。

蔺晨终于放下了他的双手,慢慢收回那明显影响到萧景琰的水泽之力,轻笑了一声:“你现在还觉得我是蟒么?”

“你是……龙?”尽管已经亲身体会到那除龙族外绝不可能拥有的水的力量,萧景琰仍是有些不确定。龙多栖于深海,隐踪匿迹,不见首尾,极少露面,即使是对于妖族来说,龙族都是传说般的族群,那有像蔺晨这样,不仅抛头露面,还待在人间做什么劳什子的琅琊阁主,恨不得把半个天下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去的。

蔺晨看出了萧景琰的怀疑,哼了一声:“喜欢神龙见首不见尾故弄玄虚的是天生的龙族,我本是银尾白身鲤,跃了龙门化的龙。”

TBC

被理论力学虐die……

是的,我是学工科的,那么我到底为毛在追求文艺……

我就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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